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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尘》后记

来源:中国现代出版社   作者:现代出版社   发布时间:2024-12-10

后   记


记得契诃夫说过这样一句名言:“世界上有大狗,也有小狗,小狗不能因为大狗的存在而慌乱不安。所有的狗都要叫,小狗也要叫,让上帝给的嗓子叫好了。”这样小狗胆子大了,也学着大狗汪汪叫了一通。于是,《微尘》这本诗集便叫了出来。

这叫不叫诗?我不敢说,但这一定是心里的话。《尚书·尧典》中说过这样一句话:诗言志。诗言志是我国古代文论家对诗的最本质的认识。舜说:“诗言志,歌永言,声依咏,律和声。”就是表明诗的作用的。

秉承这个要旨,我便把那些不成诗的语言,汇集起来,表达我内心深处的情感与思考。

我特别欣赏台湾诗人余光中的一句话:“一个人可以不当诗人,但生活中一定要有诗意。”什么叫诗意?我理解,就是人们对事物的认知要活跃、灵动、超越、深邃,致远,把生活放进诗里,用诗记叙生活,在天马行空中寻找生命的本真。

为什么把这个集子定名《微尘》?也许读者一看便知。我写一花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一原,对于浩瀚无垠的大自然,就是沧海一滴。我写农民、工人、平民、士兵,在悠远的岁月长河中,他们都是人世烟火中的一粒尘埃。我是为他们呼唤、呐喊、赞扬。

微尘固然微不足道,但它的庞大足以撼动社会的基脚,是微小而庞大的生命,维持着基脚的稳固和社会的有序运行,一旦它们失守,大厦将颠,可怕之极,不言而喻。在历史的长河中,推动社会前进的一定是微尘,维系生命的也是微尘。

但是,被轻看、被忽视,甚至被虐待的往往也是微尘。微尘常常在重视的口号下被虚化。所以我们有必要为微尘呐喊,为微尘赞歌。

现在很流行现代诗,因为它比较于格律诗少了许多条条框框,笔下自由,无拘无束,如草原上的马,大海上的鸥。但是,即便草原辽阔、大海无垠,任你奔跑,任你翱翔,草原、大海还是有边界的,这个道理,每个人当然包括文学创作者都要自律。

我不懂现代诗,但现代诗又叫白话诗,这下给了我勇气。白话我还是会的,说白了,就是用白话把事情说明白就行了。当然,白话诗的内涵还是要的。

我体会,现代诗是一个由具体到抽象、从表到内、从物到思、从事到感的演绎与深化,在跳跃的、隐藏的、朦胧的、简练的文字中去感受与领悟,这也许就是现代诗的魅力。

德国著名诗人、古典浪漫派诗歌先驱荷尔德林在他的散文《人,诗意地栖居》中表达,人类在辛苦劳作的同时,一样可以在地球上以诗意一般的方式生活。蕴含了人们对自然、对精神的向往,对人类生存价值与意义的深层思考,唤起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我理解,这应该就是我们常说的诗观吧。

所以,我们写诗要贴近生活、贴近自然,贴近底层,力求情感的融合与交流。这样的诗才算好诗。对此,我“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总是力求从这方面有所长进。

现在有些人提倡现代诗的朦胧风格,我是赞同的,诗不能太白,朦胧生意境,朦胧存思考,有何不好。现代诗的朦胧性也许是受到了象征主义的影响,诗人马拉美就认为,诗应存在不解之谜。再如诗人李金发、卞之琳,他们的诗就非常难以理解,充满了很重的晦涩意象,真让人一头雾水,难以理解。

但是,提倡诗的朦胧性,决非让人看不懂。有些朦胧诗真叫人云里雾里,不知所云,摸不着头脑,就连我这个自认为喝了点墨水的人都看不懂,就别说一般人了。

我真搞不懂,你写的诗,人家看不懂,不是失去了你写诗的意义了吗?那还写什么诗呢?你写诗就是让人家欣赏、感悟,受教育的嘛,干吗云里雾里,故弄玄虚呢。

我的一位文友说:“什么叫诗?诗就是要看不懂,看得懂就不叫诗了。”他这样认为,也许正是受到了象征主义的影响,但我真不敢苟同。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反唇相讥呢,后来才知道他真是这么认为的。我与他理论,结果谁也没有说服谁,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也许他是对的,因为持这种观点的大有人在。不管别人怎么说,走自己的路吧。

关于现代诗是否需要使用标点符号的问题,现在很多现代诗都没有使用标点符号,我想,不用肯定有不用的好处,当然是可以接受的。这个问题可能存在一个代沟问题,一般年轻的作者大多不用标点符号,而像我们这些岁数大一点的作者大多还是喜欢用标点符号的,也许是创新与守旧的区别吧。

我个人认为,现代诗使用标点符号更有助于读者的文章的理解与思考,更能表达文章的丰富情感与内涵。比如问号、感叹号、省略号、破折号,是最能表达诗的情感的,它不仅仅是一种陈述、停顿、修饰的作用,更是一种情感的表达方式,它已不是一个符号,而是文章的重要内容。所以,以用不用标点符号来判断是否是现代诗,肯定是肤浅的、片面的。

我这一辈子,大部分时间与文字打交道,我的成长是得益于手中的笔杆子的,当然现在大多都不用笔了,而是键盘。二十多年的文案奋斗,才从“格子”里爬出来,走上了领导岗位。

二十多年的文案工作,虽然天天与文字打交道,写了很多领导讲话、调查报告、经济研究等,却与文学创作毫无关系。但是,深究起来,也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总能锤炼一点文字运用和表达的基础能力吧。

说点题外话,我这二十多年的文案工作,是笔杆子三次改变了我的人生。

第一次,那是1976年,我在一个镇粮管所工作,我被我们单位的一名职工搞发明创造的精神所感动,他发明了非化学药物储粮法,我写了一篇通讯,报道他事迹,被湖北日报刊登了,两千多字。这位名不见经传的老实人一下火了,那一年他被评为全省劳动模范,提了一级工资,我也因这篇文章被调到县政府财贸办公室工作,从此走进了县府大院。

第二次,那是1987年,我在县人民银行工作,参加荆州地区银行行长工作会议,会议的前一天晚上,我被地区的行长拉差,要我为省行的行长写了一篇讲话稿,要求凌晨两点交犒,我花了五个小时的时间,在凌晨一点就把稿子交了。稿子碰巧合了行长的口味,得到了领导赞赏,于是很快被调往地区人民银行工作。两个月后又被调往行省人民银行办公室,并负责办公室的工作。我做梦也没想到,不到十年我一步步从乡镇进了省城。

第三次,那是1995年,我写了一篇关于农副产品收购资金管理的调查报告,上报人民银行总行,总行将这篇报告上报国务院,报告得到了时任国务院总理的朱镕基的肯定,作了批示,报告在各部委转发。从此,我在全国人民银行系统和全省金融系统有了一点小小的名气,不久便进了省人民银行的领导班子。

我说这些,似乎与文学无关,其实是想说,我退休后开始的文学创作,与早先的文案工作是有关系的,是二十多年的文案工作让我积累了从事文学创作的文字基础和写作素材,让我有了从事文学创作的勇气。否则,即便我想写,恐怕也是写不出来的。

我是2007年退休的,退休后的十年中生了三场大病,六次病危通知书,三次死里逃生。2017年我终于逃脱了病魔的魔掌,身体开始慢慢恢复,才开始学习文学创作,打发退休后的时光。

南朝·刘勰在他的《文心雕龙》中说: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他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文学创作也和做其他所有事情一样,要注重情感投入,只有把自己的情感投入到文章中,写出的文章才会与读者共鸣。这可能就是我敲开文学创作之门的砖吧。

我也很赞同泰戈尔说的那句话:“月亮把光献给了大地,却把阴暗留给了自己。”作为文学创作者都应有这种胸怀,用自己的心血创作的作品,去照亮读者。

我的家乡是一个有千年历史的古镇,进入二十世纪以来,污染严重,当地民怨很大,2017年我出于对家乡的热爱,写了一篇散文《沙湖散记》,文章追忆了老家曾经的繁荣与辉煌,并对老家的现状提出了思考和展望。这是我一生中写的第一篇散文,也是第一篇文学作品,文章让孩子们发在网上,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阅读量超万,这让我兴奋不已,满满的成就感。

就是这次偶然,让我爱上了文学,开始学写散文,写乡景、乡风、乡俗、乡事、乡人、乡情,在文章中寻找故人故事,抒发乡思乡愁。

几年来我在各种纸刊和微刊上发表文章四百多篇,2023年我的散文集《那是白鹭飞翔的地方》出版,收录散文六十多篇。今年9月又出版了诗词集《溪客诗语》收录诗词近五百首。

我是一个做过移植手术的特殊病人,近几年新冠漫延,给了我比别人更多的居家时间,客观上也为我的文学创作提供了条件。在这新冠病毒肆虐的四年里,我写了近百篇散文,近千篇格律诗,近三百首现代诗。当下出版的现代诗集《微尘》就收录了现代诗二百多首。

这本现代诗集《微尘》也许是我最后的作品了,因为我已年近八十,眼睛不行了,有心无力了,我也知足了。我还想留着眼睛看美国洛杉矶奥运会和澳大利亚布里斯班奥运会呢。

《微尘》的出版,得到了三位先生的大力支持。

一是写序的吴晓帆先生,他曾是仙桃市日报社的社长兼主编,仙桃市作协荣誉主席。其作品《旁观集》被哈佛大学、哥伦比亚大学、斯坦福大学图书馆收藏,文笔了得。他也是我的同乡、校友、同事,我们同在一个学校毕业,同在一个政府大院工作过,退休后也偶尔一同摸摸麻将,交往甚深。所以请他作序,倍感亲切。

二是为本书题写书名的杨吉祥先生,他曾是仙桃市文联主席、湖北省文联委员、中国书画研究会理事。其作品在省内外多次获奖,曾获由中央电视台举办的十一国参加的国际书画大奖赛铜奖,授予“世界铜奖艺术家”、“世界艺术名人”等称号,享有盛名。他也曾与我同在一个政府大院工作多年,退休后也常有联系,请他为本书题写书名,是我的荣幸。

三是我的侄儿石屹,为书稿打字、排版付出了太多的辛劳,他认真尽责、不厌其烦,牺牲了很多休息时间,让我十分感动。

在出版上这是我们的第二次合作,所以显得十分珍贵和绻缱,将成为我们永久的记忆。

另外,我还要感谢我的夫人和孩子们,他们都非常支持我的文学创作,给予我极大的鼓励和关怀。我的夫人是我作品的第一位读者,她时常给我提出很好的修改意见。在此,一并向他们表示衷心感谢。

作者  石会文

二0二四年十月于宝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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